“……”陆薄言并不诧异,也没有说话。
她想逃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逃。
快到中午十二点,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房间里昏昏暗暗的,像极了天还没亮的样子。
穆司爵坐上去,降下车窗,看着许佑宁:“上去吧。”
“你的心脏不够强大的话,趁早认输比较好。”米娜自信满满地劝告道,“我怕我一亮出实力,会吓死你!”
距离穆司爵没多远的时候,小相宜停下来,冲着穆司爵叫了一声:“哇哇!”
“没事。”许佑宁笑着轻描淡写道,“除了被困在地下室,没有自由之外,其他都挺好的。”
“哇!”米娜一百个羡慕嫉妒,“一大早的,不用这样虐狗吧?”
许佑宁才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,试图甩开穆司爵的手:“但是,既然你们公司有德语文件,那就一定有人可以翻译这份文件!”
“……”米娜在心里翻了个充满鄙视的白眼,懒得和阿光斗嘴了,挑衅道,“就像你说的,空口说大话谁都会,所以我们不说了,我们走着瞧!”
“没影响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,“把他交给别人。”
穆司爵出乎意料地没有同意,拉住许佑宁,说:“再坚持一会儿。”
“伤势要不要紧?”许佑宁看着纱布上的血迹都觉得痛,接着问,“伤口处理好了吗?”
这一次,就算米娜想回来,也回不来了。
只有这样,她才能在陆薄言有需要的时候,帮他一把。
“好啊。”米娜很配合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