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拍钱叔的肩膀:“叔,谢了。”
实际上,沈越川双唇的温度,他呼吸的频率,甚至他压在她身上的力道…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这里装修得再好,布置得再舒适,终归是医院。
除了刚刚满月的小西遇,在场只有三个男性。
司机完全没有想到沈越川不舒服,以为沈越川只是想隐瞒自己见过秦韩的事,点点头,下车。
眼看着下班时间越来越近,萧芸芸也越来越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。
“乖。”
“治愈的几率有多大?”陆薄言问。
“我知道。至于喝醉,也不能怪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照片是谁拍的、又是怎么传到网络上的,我已经叫人查了,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。”
但是,他们长达七年的交情不会因此而消失。
否则的话,见面的时候就尴尬了。
沈越川,他可是沈越川啊,怎么可能会出这么低级的差错?
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,沈越川坐到茶几上,用棉花沾了药水,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沈越川不答反问:“你担心他?”
听完沈越川的话,萧芸芸整个人愣住,似乎连沈越川身上的气息都远去了,意外的问:“怎么回事,严不严重?我……”
“西遇。”陆薄言发出声音吸引小西遇的注意力,小西遇转头看见陆薄言,兴奋的挥了一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