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愣了一下,跟不上祁雪纯的路数。
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,是个人就会做。
保姆倒来一杯热牛奶递给司妈:“太太,我陪着您,您快睡吧。”
昨晚还在你侬我侬,第二天衣服穿好,就变成了陌生人。
“我不是没做过检查,但我第一次听到你这种理由。”她目光灼灼。
蓦地,段娜只觉得一阵反胃,她当着牧野的面干哕了起来。
“以前我总认为,如果真的喜欢一件东西,一个人,那就要把她带在身边独占。”
“他骗我。”祁雪纯又吞下一大口巧克力蛋糕。
祁雪纯听着这话不对劲,但她琢磨不出来哪里不对,哎,这时候有许青如那个解读大师在就好了。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司妈的意思,那条项链已经收藏得很好,很隐蔽。
“然后呢?”祁雪纯想要知道的更多。
又碰上一个麻烦的拎不清的女人。
口感也怪,粘牙,又有些劲脆。
牧天冷眼看着牧野,“管好你的裤裆,不是你每次的烂摊子我都会替你收拾。”
他这种假“大度”,到底是想感动谁?
“如假包换。”章非云毫不避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