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市局门外又起了一阵骚动,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往外望去,果然是陆薄言的车。
“感冒了?”陆薄言察觉出她声音中的异常。
红色的液体扑面而来,苏简安脸上一凉,红酒的香气钻入鼻息。
至于那个卧底,他最好藏得深一点,否则……
陆薄言轻轻挣开萧芸芸:“我没事。”
今天是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天了,陆薄言问苏简安想去哪里,苏简安懒得动脑子,赖在他身上说:“去哪里都可以,只要你陪我去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依然不语。
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
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
吃完饭,许佑宁打了个电话回家,外婆终于盼到穆司爵来了,高高兴兴的说:“我现在就去买菜!”
昨晚,是她和苏亦承最后的道别。
“越川刚刚来电话,芳汀花园四期刚刚建好的4-17号楼突然……塌了。”徐伯一向处变不惊,此刻握着拐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,“多名留守工地的工人受伤,还有两名工人不幸……死了。”
离开机场后,苏亦承直接回来了。
“还有,”苏亦承说,“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。”
“七点钟徐伯就让我把早餐送过来了,本来是想等你们出去我再送进来的,但这已经快到中午了,医生又说少爷需要按时进食,我只能敲门了。”
范会长只是笑,不予置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