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过了一会儿，他才说道：“最近有一个投资项目我很看好。”

严妍摸不着头脑，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。片刻，她垂下眼眸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严妍捂着额头从洗手间走出来，噗通又倒在床上。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“宾客这边请。”来了一个助理，将他们带进了病房。

祁雪纯气恼的抿唇。严妍不管她离不离开，已出声对程奕鸣质问：“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这里？”

她要的网红芝士烤红薯。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