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 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 陆薄言看苏简安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:“放心,要复诊也是下个月去。”
“谢谢!” 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但是……干嘛要告诉陆薄言实话? 陆薄言讶然:“难怪呢。”
她拍拍手起身,看了看刚才踹过邵明忠的鞋子,皱了皱眉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,光着脚在旧公寓里走来走去 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