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 程子同懒懒睁开眼,“起火了?”
“……你讲一点道理好不好,昨晚上你不是让于翎飞去接你了吗?” 放下电话,符媛儿心里挺难过的。
“如果子卿找你,你不要去赴约。”他说。 “你知道,我不喜欢改变,熟悉了一件东西,我就不想再变了。但是她不是这么想的,她不想跟我在一起,可能是倦了,厌了,我不清楚。但是既然她是这么想的,我也尊重她的意愿。”
程子同的眸光却越沉越深。 符媛儿心想,不但他把子吟当女儿,子吟是不是也把他当成父亲了?
重新坐下来,她独自对着餐桌,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 程子同抱着符媛儿走了出来,符媛儿双眼紧闭,脸颊通红却唇瓣发白,一看就是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