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，民政局也没人了吧，明天一早，我们就过去，行吗？”他问。

想到这个，她忽然就有了力气，一下子就将他推开了。

她马上想起那晚他们在公寓……她赶紧摇头：“不敢，不敢，我就想跟你说正经事。”

好吧，吃个早餐也不用多久。

忽然，她的身后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
哦，那只能程子同领着子吟去办一下手续了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：“怎么查？”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秘书这才意识到他的毛手毛脚，一把将手抽出，“爱管不管，我可以找颜启颜总。”
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仍跟她打招呼，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相比之下，符媛儿的脸色就严肃得多。

“你对程太太的要求太多了，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，要不你考虑换个人……唔。”

如果真是后者倒好了，这件事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。

“那行，你胃不舒服，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，自己多注意些。”

“我是程家人，我在酒会上见过你。”

符爷爷点头，他们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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