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底松了一口气,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,寻找着他的手机。
祁雪纯神色冷静: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,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
闻言,纪露露一下子更生气了,“你怎么知道的,那个臭,B子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你笨啊,”主管小声骂道:“我们店没有了,你不会从其他店调?”
接下来,闻声出来的是她爸。
忽然,一个女人带着几个男人迎头拦住这伙人。
“因为他胆子很小,他连股票也不敢买,怕承担风险,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!”
“他让你杀人,你也照做不误?”祁雪纯问,
“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,父母和孩子也一样,莫太太你别太伤心了。”她柔声安慰。
她羞恼交加,推他却推不开,反而给了他空子让他更进一步……他那么强势,她快要无法呼吸。
她也不愿示弱,双手动不了,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,然而够不着。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
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祁雪纯:……
她刚下车,另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,车窗打开,是一个年轻且容貌清丽的女人。
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