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结婚到现在,苏简安一直像以前一样叫唐慧兰阿姨,可是唐慧兰一直在等她改口。
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“只是跟你说说,以防万一。”
邵明忠笑了笑,似乎很满意陆薄言这个选择,叫来邵明仁挟持着苏简安迅速离开了宴会厅。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
迷糊中苏简安好像知道是谁,又好像不知道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没呢……”
“哎,你不吃了?”
平时这个时候刘婶他们不都在擦这里擦那里吗?她还想让他们尝尝她做的龙虾来着。
“我掉了东西在你这里。”陆薄言掀开被子开始找。
苏简安很期待地点头:“好!”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
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
穿着10cm的细高跟走台步的时候她也摔过,别人也许会抱着伤口默默红一下眼睛,她永远都只是笑嘻嘻的爬起来,从头开始。
闻言,苏简安对新闻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午餐上。
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