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鄙视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刚刚一点要吃饭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“他只是在主动。”苏简安突然又补上一句。
“苏亦承,”她放下陶土茶杯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上了大学有能力收集讯息后,陆薄言在商场上有什么动向她都一清二楚,但是他的生日,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他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他说错什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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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还想再补一脚,化妆间的门却在这时被踹开了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,还要给他挑礼物……
“暂时不会。”穆司爵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“他这辈子,最大的希望就是苏简安可以过幸福简单的日子,所以之前才能那么多年都忍着不去找简安。为了不让简安担心他,康瑞城的事情,不到最后一刻,估计他不会坦白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天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她索性跑过去把花扔进垃圾桶,然后拉着陆薄言上车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言以对,只能坐下来吃饭。
苏简安一脸茫然:“江少恺,我第一次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