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苏简安犹疑了片刻,最终是肯定的点头:“进去吧。”
她难得任性,缠住陆薄言:“我想知道你那几年是怎么生活的。”
这种突如其来的晕眩像一阵旋风,毫无预兆的把苏简安卷进了一股风暴里。
老洛示意苏亦承坐:“你说之前,先听我说。昨天一早起来,小夕就闷闷不乐,说前天晚上惹你生气了,想主动去找你。她妈妈拦着她,说一个女孩子应该矜持点。可她说,她不知道矜持是什么,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听这话,我就知道她这辈子非你不可了。”
她为什么知道?
她目不斜视,踩着10cm的JimmyChoo的高跟鞋,端着女王姿态径直走向陆薄言,自然而然的和他打了声招呼:“晚上好。”
她享受这种偶尔的小任性,更享受陆薄言永远的纵容。
陆薄言向他们道了声谢,老绅士带着年轻的男子离开。
挫败,原来是这种滋味。
苏亦承本来想说他可以去找陆薄言,但话还没说完,苏简安突然捂住嘴巴往浴室冲去,把早上吃的那点东西全都吐了出来,她好不容易恢复红润的脸色迅速又变得苍白如纸。
不过,这样也好。苏亦承纠缠的话,她还要两边为难呢。
她的目光,几分决绝,几分坚定,几分隐忍,透着洞察一切的锐利。
深秋的风携着刺骨的凉意,洛小夕拢紧大衣走回医院,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站在13楼内科病房的门前,暗骂了自己怎么还是那么没出息,转身就走。
挣开苏亦承,走过去,医生给她让了一个位置,她看见老洛依然是那个姿势躺在病床上,但晨光中,他的双眸是睁开的。
两分钟后,洛小夕猛地睁开眼睛,目光已经不再颓丧迷茫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