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 “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。”陆薄言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,“不敲门就敢进来,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,除了你还有谁?”
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苏简安溜进厨房,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,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。 这样的苏简安,要他怎么放她走?
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,而感谢,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。 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
妖孽!祸害!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