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坐下了。
程奕鸣想上前抓住她,但一个声音告诉他,如果他那样做,她可能又会消失一年。
他抹了一把满是水珠的脸,露出程子同的模样。
“严妍你管什么闲事!”已上车的程臻蕊探出头来。
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你为什么要针对我?”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,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虽然她明白他的举动是理所当然,但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疼,有泪水滚落眼角。
“不留给儿子,难道留给你吗?”
电话已经是第二次响起。
什么下楼?
“我……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想让你帮忙多照顾媛儿。”
“季森卓?”于翎飞凑过来,也看到了来电显示。
“你可以理解成,你的魅力太大,把我蛊惑了。”程子同勾唇轻笑。
却不知有一双眼睛,一直待在另一个暗处,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“我不想跟你讨论谁对谁错,”她轻轻摇头,“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方式。”
他悠悠放下碗筷,回到卧室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