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只是看起来吊儿郎当容易冲动,实际上,他一直比同龄人保持着更大的理智。
先前一直犹豫的事情,这一刻,秦韩突然有了答案。
苏简安拿过书翻了翻,果然,上面写的都是怎么抱小孩、怎么给小孩冲牛奶或者换尿布之类的知识,图文并茂,措辞浅显易懂正是因为这样,所以跟陆薄言严重违和。
萧芸芸也才反应过来,冲过去抓起药瓶,正想着怎么藏起来,秦韩的声音已经传来:
陆薄言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刘婶和唐玉兰,决定暂时放过苏简安。
秦韩叹了口气:“小祖宗,你这样我怎么回去啊?别说了,上楼吧,丢死人了。”
沈越川很快拿来医药箱,熟练的清创、上药,最后包扎伤口。
更致命的是,明知没有可能,她还是无法放下沈越川。
但是,秦韩明显没有意识到,欺负和虐待,是两回事。
时间已经差不多了,接二连三的有宾客过来道别,送走所有人的客人时,已经是深夜十一点。
陆薄言在这里吻她,有没有搞错?!
陆薄言抬起头,不经意间对上苏简安的目光,若无其事的问:“怎么了?”
更何况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场面的陆薄言?
这一停下来,车子就被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包围了。
唐玉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郑重其事的问苏简安:“今天晚上的满月酒,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是啊。”苏韵锦掩饰着心底的忐忑,挤出一抹天衣无缝的微笑,“我三十岁才学做菜,总共没下过几次厨房。今天人这么齐,正好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