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亲自挑的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在危险之中,祁雪纯真的不会感动吗?
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“我爸掌控我就算了,凭什么司俊风也来掌控我?我和什么女人过一辈子,凭什么由他来决定?”
“太太总不能天天来公司吧。”有人撇嘴。
司俊风去了哪里?
“对啊,”经理笑道:“你怎么忘了?那天不是你挑好了戒指,司先生过来后,拿着戒指跟你求婚的吗?”
于是,当天晚上,祁雪纯约着祁雪川和谌子心一起吃饭。
祁雪纯不想偷听了,她起身想要去当面理论,然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,手脚也不听使唤了……
他旋即起身,翻箱倒柜的找,然而的确没药,连个药瓶也没找到。
那天她就怀疑,司俊风怎么也不肯说出路医生的下落,是因为路医生在给他做药。
莱昂看着,仿佛事不关己。
让议论先发酵一会儿吧。
“她受过伤,脑子里有淤血,折磨她大半年了,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,“不做手术,她只能等死,但做手术,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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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楼不再说话,转而研究门锁,锁上的功夫她算是得到祁雪纯真传了,不多时她便将锁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