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叔只是笑:“你不讨厌他就好了。这样就可以了。” 可洛小夕说对了,这是他自己答应的。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 不一会,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,人也无法呼吸了。
否则的话,她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。 他的视线往下移那双粉唇的味道会不会更好?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 好几次,唐玉兰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吃饭,说陆薄言今天回来,他们可以见个面。
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 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终于说话了,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不过,你不能不能不要他我已经知道了?”
电视台的导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把镜头切给台下的观众几秒,那些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和渴望,盯着洛小夕直咽口水,而台上的洛小夕维持着笑容,她的目光扫向哪里,哪里就沸腾起来,她也笑得更加开心了。 “简安?!”唐玉兰又惊又喜,擦了擦手站起来,对一帮牌友说,“我儿媳妇来了。停一停,给你们介绍介绍。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 为什么不介意呢?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不介意的啊,可他们……只是一对演戏夫妻而已。
唐玉兰皱起了眉,语气客气却满是疏离:“苏太太,我代表山区的孩子感谢你的大方捐赠。不过,亲家你还是不要乱认的好,我儿子娶的不是你女儿。失陪了。” 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。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 苏简安看了看,是一家边炉店的名片,她大为意外:“你真的在A市开了分店?”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的视线在装修得富丽豪华的咖啡厅里扫了一圈,突然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。 他目光深邃认真,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,苏简安懵懵的“嗯”了一声,意识到他是在叮嘱她,突然觉得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开始发烫,热热的,一直从指间传到心脏,再烧到脸上……
陆薄言似乎犹豫了,苏简安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答应的迹象,伸手要把蛋糕夺回来:“你不帮算了,但是我也不无事献殷勤了,蛋糕还我!” 他是害怕苏简安突然醒过来,不明状况的冲下来找他的话,一切就完了,以前他们都是演戏会被唐玉兰知道不说,唐玉兰恐怕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打击。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“合作这么年,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。” “把话说清楚,我昨天怎么你了?”陆薄言扣着她,“说出来,我对你负责。”
“我要去看阿姨。”苏简安突然记起眼前这位是唐阿姨的亲儿子,“你要不要一起去?我们一起去的话,说不定唐阿姨会很高兴!” 然而,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。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 突然,陆薄言说:“简安,你的扣子开了。”
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 多留一秒,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。
“不会。”他把苏简安推到床边,她跌到床|上,而他居高临下看着苏简安,“你还怕什么?我们睡过了,而且不止一次。” 陆薄言说:“你查一下邮箱,看有没有收到一封设计稿邮件。”
苏简安最终没在这份文件上签名,而是放到了一边,看下一份。(未完待续) “你不困吗?”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 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这下苏简安是真的感动到了,使劲点头:“嗯!我吃得很饱了!换我涮,你吃!” 她得去找那个女孩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