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向陆薄言,几乎是同一时间,电梯门滑开。
“这个,解释起来有点复杂。”洪山说,“我和洪庆,是老乡。”
苏简安接过包,神色有些凝重:“少恺,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……”老洛假装非常受伤的唉声叹气。
“证据呢?”康瑞城毫无惧意,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,“你是半个警察,最清楚把人送|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。你手上,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?”
他特意来电,只能说明有事。
“简安。”
扩音器里又传来空姐的声音:“请大家尽快写好想说的话,十五分钟后,我们的空乘人员将会收走。”
幸好,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
“陆薄言,让我走吧,我不想再留在你身边了,你既然一开始就因为不想让我涉险而忍着不去找我、不见我,为什么现在却强迫我跟你一起冒险呢?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笑意还没消失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到了酒店江少恺才说:“今天我们家聚餐,我爸妈和我大伯他们都在这里。”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凛冽至极的危险:“……康瑞城废了那么多心思想整垮陆氏,我们也该有点表示了。”
穆司爵往后一靠:“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?”
苏亦承猛地攥住洛小夕的胳膊,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白:“洛小夕,你先招惹我的。我不放手,你就休想离开。”
唐玉兰却已经察觉到她哭了,叹了口气,轻声安慰她:“简安,你别哭,我现在就去公司找薄言问他个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