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目光逐渐暗下来,她关了电脑,心烦意乱,意识到自己无法平静,于是拿了浴袍进浴室去倒了乱七八糟的精油一堆,闭上眼睛泡澡。
如果接下来陆薄言说他们准备要孩子了的话,她已经有对策了两眼一闭,假死。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
“别,陆总难得来一次,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,你们等一会。”经理走开了,没过去几分钟,他拿着两张票回来,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,说,“太太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到了老宅她还是睡眼惺忪的,揉着眼睛看到削瘦的妇人和挺拔的少年,瞬间就清醒了。
“别骗自己了,你想知道答案。”
苏简安挣扎:“不行,我们……”
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
他喜欢的,绝不是洛小夕那样的!
这么想着,苏简安无比安心的睡了过去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“哇!”秘书惊叹,“青梅竹马啊,难怪呢!”(未完待续)
她总是蜷缩着入睡,睡着后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,伴随着她浅浅的呼吸,总让人觉得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。
“你要买睡衣吗?”苏简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