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苏简安委委屈屈: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如实说:“没有。”
“别动!”
最终,苏亦承那股已经在手上的、随时可以挣开洛小夕的力道退了下去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的视线在装修得富丽豪华的咖啡厅里扫了一圈,突然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。
两个人都不出声,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。
“哥,你为什么会从陆氏传媒门前经过?你从公司回去的话,不应该经过那里啊。”
上半场结束,两个人大男人的组合输了,扔了球拍给球童,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喘气,陆薄言这边却是从从容容。
说着,唐玉兰注意到了苏简安手上的戒指,一眼认出了上面的钻石是从陆薄言买下的那颗钻石上切割出来的,脸上的笑意更深:“当初问他花那么多钱买块石头干嘛,他还不愿意告诉我呢。没想到是打这心思,设计得真好看。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
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,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,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苏亦承没见过她那么冷狠果决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