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房门“吱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陆薄言进来了。
“苏总没有告诉你吗?”Ada说,“他要去日本出差啊,去四天左右。哦,本来昨天就应该去的,但他说晚上有事,昨天早上让我们把日程推迟到今天了。”
陆薄言看她信心满满,让徐伯给沈越川打电话,他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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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他知道了,苏简安,别人绝地碰不得。
苏简安挣了挣:“薄言?”
人悲伤懊悔到极致,会不想联系任何人,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。
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上车,吩咐司机:“先去餐厅。”
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
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:“苏简安,下来!”
苏简安装出很惊喜的样子,扬起唇角,双手缠上他的后颈,轻启薄唇,说:
“简安,”陆薄言抚着苏简安的照片,“对不起。”
说完,洛小夕一阵风似的飘走了。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夕阳的余晖散落在落地窗前,泛着安静温暖的色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