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不明白男人，既然不爱，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愿意跟你白头到老的样子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我以为他是老爷叫过来的，没往别处想，”杨婶摇头，“但今天我全想明白了，欧飞少爷不亲自动手，让欧大杀了老爷！”

“爷爷您放心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
“再后来，楼上传来尖叫声……”欧大失落的吐了一口气。

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“他不是管家带上去的？”她问。

“我还是那句话，你有本事就把司俊风抢走，不要来找我的不痛快。”说完，祁雪纯转身不再搭理她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我是用户，不是修理工。”

她在他面前摆上了一碗泡面。

司俊风走到她面前，目光居高临下，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中，“什么关系？”他追问。

对公司的事，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
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所以，结果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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