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，以后你不用故意讨好开心，我要听你说实话。”他神色认真。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

符媛儿垂眸，神色中闪过一丝犹豫。戚老板将一个信封放到了程子同手中。

到了楼梯拐角处，符媛儿才松了一口气。程奕鸣冷声讥笑：“在你心里，我不如一个广告。”

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！

“看什么……”她更加脸红。符媛儿也不含糊，赶紧换上了他的衣服。

“女一号谈得怎么样？”符媛儿接着说，“我打听过了，吴瑞安身家清白又很有能力，看来他是实实在在的追星了。”“你爷爷……演了一辈子的戏，想来也很累吧。”符妈妈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