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“你发现没有?”江少恺说,“你现在和陆薄言的对话,都很自然,没有羞涩、没有逃避和抗拒。简安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习惯和他生活在一起了。”
苏简安没留蔡经理,找了个位置坐下,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,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。
只那么一刹那的时间,陆薄言就回到了苏简安刚和他结婚的样子:冷淡、倨傲,看她的目光毫无感情。
苏亦承知道她想说什么,打断她:“简安,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悲观。偶尔……你可以主动一点。相信我,你主动对陆薄言绝对有效。”
苏简安没好气的问:“那我要用什么喂你?”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“我知道。”唐玉兰自然知道陆薄言有事瞒着她,但是她始终相信和无条件支持儿子,“什么时候可以说了,你再告诉我。但是答应我,为了妈,为了简安,你别因为你爸的死做傻事。我已经失去你爸爸,不能再失去你了。还有,你现在有简安。”
她一定会一刀一刀的,全部还回给苏简安。
陆薄言淡淡地提醒她:“你再叫大声点,外面的人就听见了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临江的西餐厅,可以望见这个城市滔滔的江水和对岸的繁华,薛雅婷穿着迪奥的小礼服到来,她妆容精致,脸上的浅浅的笑透出恰到好处的温柔。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穆司爵哈哈大笑,笑声未毕陆薄言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,他倒是不怕,因为陆薄言的目光落在了沈越川身上。
陆薄言深邃的目光倏地变暗变沉,声音也磁性得格外性感: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,让人很想欺负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