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某人空前的好说话,示意她坐,见她不动筷子,问道:“你不吃?”
“是!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
但最后,他把车开去公司。
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,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,是她惯用的牌子,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。
陆薄言把她拉出来,捧着她的脸颊端详:“已经很干净了。”
那个文件夹里,已经有不少照片了,其中还有从昨天的新闻报道上存下来的照片。
苏简安怔怔的什么不知节制?
他的房间黑色是主调,一些用品也是深色,就差没把墙壁也刷成黑色了,而苏简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绿绿的一摆出来,瞬间就破坏了那份深沉稳重。
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她扔进来的两件,又看了看苏简安,视线下移到她的胸口处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走出房间。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问她:“手麻了?”
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
“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,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,“我再去开一间房,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?”
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很快端上了两份牛排上来,陆薄言是西冷牛排,八分熟,苏简安的是她最爱的神户牛柳,十分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