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”苏媛媛的眼泪更加汹涌了,“你欺人太甚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你不是说去洗手?”
话题就这样被苏简安带回了工作上,她认真起来闫队长都不敢轻易打断,一帮人也只好停止开她的玩笑,着手做正事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
为什么?
“看不出来性子还这么烈。”他色|迷迷说,“等一下我就让你叫都叫不出来。”
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
“还有工作。”
她害怕陆薄言会不接电话,害怕他正在工作会打扰到他,害怕他反应冷淡。
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
谁说她不吵的?那时他被她吵得恼了,烦躁地低斥她闭嘴,她立刻就乖乖闭上嘴巴,抿着唇用无辜茫然的眼睛看着他,委委屈屈的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就算是在深夜,整个医院也灯火通明,像一个高档小区。
苏简安翻到法治版,一眼就看见了头条A市“变态杀手”贺天明被判刑。
周末,超市里人比平时多,收银处排起了小长队,经理来问陆薄言赶不赶时间,陆薄言说了声没事,经理就识趣的离开了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我不冷啊。”
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