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找孙教授？”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，“给他打电话吧，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。”但其实，杜明心里是有计划的，对吧。

此言一出，众人哗然，没想到欧飞能干出这样的事。“其实不难想到啊，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。”

半小时下来，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司俊风挑眉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，她已接着开口：“但我还是那句话，程申儿的事不解决，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不了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“姑妈，你在吃药？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，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“怎么回事？”他抓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