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晚上,陆薄言彻夜没有入眠,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合了一会眼。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“轰”
“那你这边呢?”沈越川问,“重新调个人过来?”
知道苏简安和陆薄言要来,苏亦承提前就给他们安排了前排中间的座位,正好挨着电视台的几个高层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我叫方正。”男人伸出手,“是方正集团的董事长。前几天啊,我那两个秘书拿着一本杂志看,杂志封面上就是你!我认出来了!”
都是年轻人,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|情要发泄,大家纷纷举手赞同,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,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。
拇指果断的划过屏幕,通话建立。
“对不起。”陆薄言拨开苏简安脸颊上的湿发,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
说来也奇怪,苏简安的记忆力虽然出色,但小时候的时候就像其他人一样,她已经把大部分都忘了。
“不要紧。”苏简安笑着说,“反正我在这儿有人陪。”
“薄言……陆薄言?”
她送陆薄言出门,看着他进了电梯还不想关上门,陆薄言按住电梯的开门键看着她:“关好门回去。你这样我怎么走?”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“我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