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不到程子同。 这时,于靖杰的电话响起,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“被伤害的人又在难过了。”
只要为了她好,就可以不择手段? 她等着妈妈继续追进来教训她,这样才符合妈妈的性格,但今天妈妈并没有进来,而是在客厅里打起了电话。
来到门外,秘书压着声音质问道,“你来干什么?” 闻言,符媛儿心头一冷,在程子同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吗?
除了符媛儿,没人会进那间卧室。 事实摆明了,和符媛儿抢着收购蓝鱼公司的人,就是程子同嘛。
程子同顿了一下喝水的动作,“别人?” “他怎么了?”子吟问。
是她变了,还是她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他? “妈,您想说什么,您尽管说,我承受得住。”符媛儿问。
“呜……” 她会吗?
程子同挑眉,嫌弃他睡过的床,不嫌弃他睡过的沙发? “对对,让她倒酒就可以了。”另一个姐姐看了一眼符媛儿。
“每天会有一个阿姨来给她做饭,”秘书一边整理食材一边说道,“她吃的也不多,阿姨一次做两顿,晚上吃的时候,她自己热一下就好。” 她赶紧给程子同打电话,但他可能已经上飞机了,电话是关机的。
“我可以回家再跟你说吗?” 虽然小区外的夜宵摊还人声鼎沸,那也只是让深夜显得更加寂寥而已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啊……” 那个女人,是符媛儿曾经见过的,美艳的于律师。
她想了想,“程奕鸣?” 她的嘴角是掩不住的自嘲,“程太太……不是程子同想让谁当,就可以让谁当的吗?”
“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,我估计那个人不敢再来了。”符媛儿猜测。 她讶然的回头,不明白程子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。
“程子同说,你要去做危险的事情,我不拦着你,就没人能拦着你了。” “真的会住在家里,陪着我吗?”子吟很高兴,又有点不相信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 “巴结同事的事慢点说,你先告诉我,子同为什么急着走?”符妈妈问。
“今天有什么烦心事?”这时候小酒馆生意很清闲,老板很容易注意到她的状态。 “子吟,我们给你新聘了一个保姆,”符媛儿一边说,一边领着保姆走进家里,“她做饭的手艺很棒,而且以后住在家里,你不会无聊也不会孤单了。”
符媛儿没等他了,自顾坐在桌边吃着。 就这会犹豫的功夫,程子同已经深深吻过她一回了。
他既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,但又觉得很有趣。 听这话的意思,子吟已经跟他“解释”过兔子的事情了。
她回过神来了,她今天的目的,是要让季森卓知道,她不会再纠缠他的。 符媛儿将子吟和程子同的关系告诉了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