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

欧飞脸上挂不住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

祁雪纯看他一眼：“听你说这样的话，我一点也不感动。”

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，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，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
“马上去弄清楚，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。”他吩咐助理，“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。”

“随便你考。”

“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却想，她是一个警察，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

于是她不声不响的，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司俊风跟着要上前，却听程申儿的声音响起：“司总。”

“那套红宝石首饰为什么会掉到地上？”

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。
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欧大，整片草地渐渐陷入古怪的安静。

“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跟司俊风开口？”白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