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他拿起电话到了餐厅的走廊。

“我已经打到车了。”她马上回答。符媛儿一愣，她反被问住了。

符媛儿犹豫的看看李先生。“妈，你这些东西都放在哪里啊，”符媛儿追问，“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，这不公平！”

“你去哪儿了？”一晚上没见人。符媛儿真的没法理解。

这下全乱套了！看着数据一点点往手机上输送，她激动的心情一点点冷静下来。

“不说改变吧，你可以阻拦，可以防患于未然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比如说现在，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矛盾，你耍脾气使小性子，不就是将他往外推吗？”程子同急了，“你有经验，一定有办法教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