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留名字,也不要一分钱报料费,用的还是公共电话。这说明人家不稀罕这点钱,只是针对苏亦承和洛小夕而已。”
到家洗完澡,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,苏简安算了算时差,不忙的话,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。
苏亦承坐到单人沙发上,动作优雅的交叠起长腿:“你要我怎么负责?”
又打了一圈,穆司爵突然说:“有上一场的重播,要不要上去看?”
张玫坐在电脑前,打开某八卦网站找到她发的帖子,底下的回应少了很多,而且都是网友们无关痛痒的讨论。再打开微博,关于洛小夕玩潜规则以及“总决赛见”的话题已经不在热门榜上。
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,恶趣味的逗她:“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?”
苏简安切了盘子里的牛扒:“我们还分开住呢,能到哪步?”
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陆薄言想起往日的她,生气的时候像一只充满了攻击性的小怪兽,平时又像一头小鹿,横冲直撞,电量永远满格,永远有花不完的力气。去到生化危机那样恐怖的地方,她还能拉着他的手信誓旦旦的说:我带你逃出去。
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薄言打断了
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心里滋生出甜蜜,面上苏简安却撇了撇唇角:“我才不要去当点心师傅。这样你每天看见我都戴着顶白色的高帽子,整个人油乎乎的,一点都不好看”
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
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,淡淡然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