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往年陆薄言总是携韩若曦出席,她们的苦心琢磨统统付诸东流。
“越川刚刚来电话,芳汀花园四期刚刚建好的4-17号楼突然……塌了。”徐伯一向处变不惊,此刻握着拐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,“多名留守工地的工人受伤,还有两名工人不幸……死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苏简安被吓了一跳。
所以,门外按门铃的人,用膝盖都能想到是陆薄言。
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说,“顺便替我谢谢陆薄言。”
最后,苏亦承被护士拦在急诊室门外,望着紧闭的大门,他十年来第一次觉得无助。
虽然早就预料到,但是推开门的那一刻,苏简安还是被吓到了。
苏简安走到草地边,正想找个长椅坐下,突然听见一阵压抑又无助的哭声。
酒店,陆氏年会现场。
她径直走向四楼的一个包间,摘下墨镜,露出漂亮的大眼睛。
他累积了十六年的眼泪,那父亲闭上双眸的那一刻簌簌落下,在半个小时里流光了。
韩若曦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是在找戒指,问:“苏简安不要的东西,对你来说还有那么重要吗?”
但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,始终萦绕不散。
“行!”
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,特地变化了一下脚步声不让陆薄言察觉到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