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保安交头接耳的说了一阵,然后冲他们做出“请”的姿势,“于先生,里面请。”
还好她剩了一股倔强,支撑着她转过身,走回停车场,开车离去。
话说间,她有点脸红。
有时候符媛儿在花园散步就能瞧见。
“……你这样我没法继续下去!”于翎飞愤怒的声音传来。
转身再看,程子同也跟着下来了。
符媛儿同样不明白:“账本这种机密的东西,为什么于翎飞会有?”
“时间到了。”这时,守在旁边的民警提醒道。
根据可靠消息,欧老年轻时也做过记者,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揭露黑暗和不公。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,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,现在有,以后还会有。
于翎飞的脸都绿了,她正准备转开身子,这时,治疗室的门忽然打开。
“你才是渣男。”她瞪他一眼。
“傻孩子,你哭什么!”符妈妈给她递上手帕,“他为你着想,不是好事吗!”
“呼!”她找个空地坐下来吐气,好懊恼啊!
“她给引荐欧老认识,”他回答她,“你也听说了,我和欧老有生意往来。”
“左边进去第三间办公室,人力资源办的主任在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