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去主动问:“饿了没有?”好像刚才两人之间的争执没有发生。
变老是女人最忌讳的话题,特别是一头秀发变成银丝最不能忍受,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才会呢!我未来十年、三十年、五十年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!”
“要不要去玩一会?”陆薄言说,“我教你。”
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,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,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。
陆薄言不知道她还会做这些小零食,咬了一口,才味道居然还不比饭店出品的差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
隐隐约约的,她明白过来什么,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,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。
女人坐过来:“康少,不要生气嘛,消消火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好说话,“那我搬过来也一样。”
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,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,但洛小夕还没回来,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,换了一身居家服,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,该进冰箱的进冰箱,然后蒸饭,处理食材开始做菜。
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
他明显还没睡醒,声音沙哑,闭着眼睛半边脸埋在枕头上,一副睡梦正酣的样子,让人怀疑刚才说话的人根本不是他。
以前苏简安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,除了偶尔会劝劝他,并不管他和洛小夕之间的事情。
过了几天,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,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、和助手秘书通电话,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。
他一坐下苏简安就问:“哥,小夕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