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推开门,立即闻到空气中,一丝熟悉的香水味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祁雪纯问: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,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?”
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,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
忽然,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
“白警官!”程申儿如蒙大赦,浑身松了一口气。
“找到线索了?”司俊风忽然凑过来问,热气直冲她的耳膜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问,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,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,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程申儿含泪一笑,“我就知道,你心里是爱我的!”
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
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一个 久违的女人声音。
蒋文走出了警局,心情却没有好起来,“傅律师,”他紧张且担忧,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司俊风安慰她:“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,得了这类病,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。”
“我……我认床,”她只能瞎编,“你别关门,我知道你在里面,没那么害怕。“
她瞅见旁边一户院落里,一个大姐正打扫院子,便上前询问:“大姐,请问李秀家是在这附近吗?”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,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,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