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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你别说了行吗，我听着有点想吐。”
秘书按了楼层键，电梯门缓缓将要关上。
“你让我说实话，我就是感觉蹊跷，但没有什么实证。”程木樱无奈的摊手。
有助理在，她很多话不好说出口。
如果真要查的话，需要大量时间。
考验对方是不是看外表，怎么能让子吟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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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她忽然想到，即便没有证据，这件事曝出来，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
符媛儿心头一动，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什么，但看得还不太清楚。
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
符媛儿：……
只不过是每次想挪动的时候，便想到会吵醒她，于是硬生生忍住了。
“回来给旧情人报仇来了？”程子同双臂环抱，冷冷睨着她。
妈妈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，告诉她书包或者衣服等东西放在哪里，等她去拿的时候，就会发现惊喜。
程子同微微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