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跑到了爷爷常住的病房,果然瞧见管家守在外面。
摩托车朝前驶去,扬起一片灰尘。
“程子同报复程家的想法一直没变,”他却继续说着,“你小心成为他的工具。”
“上次欠我的可以补上了?”
“媛儿……”他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,“你怎么了?”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他心头一凛,立即转头看向酒店门口,符媛儿追出来了。
话说间,从后走来一个女人,像是无意又似有心,对着子吟的肩膀用力一撞。
不被爱就算了,难道还要失去尊严吗。
服务员的声音顿时带了一丝惊喜,兴许是听她的声音和往日不一样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符媛儿微怔,马上明白这封信是程子同派人送的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,符媛儿惦记着家里的妈妈,便开车赶回去了。
她家里的事轮不到他来多嘴!
“活该?”他搂着她的胳膊收紧,眸光随之一恼。
“等拿回了程家欠你的,我们也可以不住程家别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