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,他赚了四万美金交给院长,放学后被一群人骑着摩托车追赶,最终被堵在一个小巷里,一个比他壮两倍的黑色皮肤的家伙用枪顶着他的脑门,要他交出生意。
他越是淡定,许佑宁就越是要点火,笑眯眯的看着他,细长白|皙的手指慢慢的挑开他衣服的扣子,柔润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,轻轻掠过去,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。
有了那天早上的教训,许佑宁就学聪明了,独处时和穆司爵保持距离,给他换药的时候,总是恰巧忘记关门。
穆司爵为什么要难过呢?她只是他的一个手下而已,她死了,他分分钟可以找人接替她的工作。
天真,就凭浴|室那扇门想挡住他?
现在许佑宁最怕的,就是提起以后。
一个小时后,许佑宁不情不愿的跟着穆司爵出现在机场。
陆薄言出门的时候,她其实是跟着他的,但陆薄言说庭审结束后必定会有很多记者涌过来,她被误伤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,这一次再发生,旁观庭审的记者恐怕都要失业。
说完,杨珊珊冲进包间,穆司爵一皱眉,起身就把杨珊珊拉了出去。
“做你妹做!”
他的神色还是一贯的样子,但目光中的那抹幽暗,声音里刻意掩饰的低沉,还是没有逃过苏简安的耳目。
穆司爵一向没什么耐心,少有人敢让他等,许佑宁居然敢迟到?
许佑宁默默咽了咽喉咙,就在这时,穆司爵看向她,她的血槽瞬间被清空,闭上眼睛背过身,然而祸不单行,昨天晚上的画面又一帧一帧的从脑海中掠过。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“他们的情况一时半会说不清。”陆薄言只好拖延,“我们先进去,有时间我再详细跟你说?”
难道是穆司爵善心突发,决定放过她一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