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白费心思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没希望。”

苏简安不知道怎么安慰萧芸芸，只能告诉她摆在眼前的事实。

现在看来，西遇比他爸爸更有潜力。

苏简安忙忙提醒道：“相宜，这是弟弟的奶瓶。弟弟想喝水了，你喂弟弟，好不好？”

苏亦承对这个论调，多多少少有所耳闻。

苏洪远一怔，旋即点点头：“我记住了。”

“嗯！”苏简安用力地点点头，“早就改了！”

苏简安调整了一下睡姿，看着陆薄言，有些担心，但更多的是期待。

“小夕。”

“这么早？”陆薄言显然也是意外的。

他不能指望洪庆指证康瑞城有罪了。

康瑞城就像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刑讯室一样，姿态放松，神色悠然，指关节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，颇有节奏感，整个人看起来毫无压力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只好跟小姑娘解释，“爸爸不认识刚才那个姐姐。”

沐沐知道他猜对了，抿了抿唇，说：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
不管康瑞城做过什么恶，不管他人品如何，他都是沐沐的父亲，是沐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和依靠。

陆薄言很有耐心地和苏简安换了汤，催促她快点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