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出来的钱老板是被人架着的,鼻子流血,嘴角乌青。 程子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示意她随便。
老板不太明白她的意思,“拍下钻戒的不是程子同吗?” 不远处传来她的声音:“……这是你们没有安排妥当,跟我没有关系……”
谁怂谁输,谁输谁没面子。 如果不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,怎么能让她产生更多的愧疚呢。
陈旭抹了一把脸,面色得意的说道。 “这个账本很重要,但它现在不见了,”蒋律师严肃的皱眉:“你必须告诉我,哪些人有机会接触到这些账本?”
子吟也不生气,“我相信你有回头来找我的时候,到那时,我可能就要开出价码了。” 她从来没听管家提过自己还有个哥哥,而且哥哥还是个生意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