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微颤，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 严妍抿唇，这事说起来也简单。

她看到了他眼中透出的杀气……忽然感觉脖子一阵冷风嗖嗖的。 虽然她根本没在想季森卓，但她总不能告诉他，自己在想子吟和他吧。
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 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，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，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
“程总，恭喜你啊，来，喝一杯。” 她瞪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反应过来是一场梦。

程子同一把拉住她的胳膊，身体压得更近，“今天晚上你睡哪里？”他声音低沉，透着一丝诱人的暗哑。 她从来没在晚上吃过这么多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