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了睡衣,轻轻在苏简安身边躺下。
难道是因为医生叮嘱过她的伤口不能碰水?
“是吗?”康瑞城把许佑宁推到角落里,“如果我让你变得更惨一点呢?”
苏简安早上吐了几次,休息了一个下午,本来人还有些虚弱,但见到人多,心情也开朗起来:“我把芸芸也叫过来吧。”
……
如果是后面那个可能……许佑宁不敢再想象下去。
穆司爵望着有些凌乱的床,一怒之下,扫落床头柜上所有东西,心里却还是无法平静。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苏简安沉吟了半晌:“你说那个女人……叫夏米莉?”
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怔怔的看着穆司爵。
穆司爵丢给许佑宁一面镜子让她自己看,哂笑着说:“原本长得就像毁过容的,再毁多一点有什么区别?”
苏简安严肃脸指了指她的肚子:“这里。”
这是……寻仇来了?
穆司爵说:“告诉我,跟着我你都得到了哪些锻炼,长了什么见识,我可以考虑答应你。”
可是她所见到的,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“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