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他父亲的死,对他的影响很大。可是他从不跟她提起这件事。 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跟这个年龄的人谈生意,他们喜欢喝白酒。”
“不放心我带秘书?”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:“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。” 来来去去,她似乎只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,因为真的很抱歉,因为这个错误已经无法弥补。她知道这三个字其实也于事无补,但她只剩下这三个字可以说。
而实际上,洛小夕潜规则的事情正在降温,八卦网站上的爆料贴渐渐沉下去,微博上的话题量越来越少,到了周三这天,网友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了,转而把精力投到了其他八卦上。 “简安,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攻势忽然变得温柔,捧着苏简安的脸颊,细细的品尝她的甜美,“我们回家,好不好?”
此时,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。 愣怔了半晌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,他刚才的不悦,不过是伪装出来吓吓她而已。
黑色的轿车很快开远,站在警察局门口的康瑞城远远望着,也不急,反而是扬起了唇角。 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