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”祁雪纯叫住她,“我洗漱完了过来陪您。”
要为儿媳说话,娘家不好交代。
整个客厅透着一股浓烈的奢华风,原本素净的整面墙搭出了一个架子,上面摆满了古董玉器。
昨晚上不还好好的?
她冷冷一笑:“你以为有司俊风给你撑腰,你就能为所欲为了?”
然后想起莱昂的伤口,已经到了非处理不可的地步。
莱昂看着她的身影,目光不舍。
饭后,司爸回到卧室,不禁忧心忡忡。
“嗯。”她点头。
浅浅的霓色灯光下,他古铜色的肌肤仿佛泛着一层柔光,上面残留的每一颗水珠都在发光……
他的贴身背心是黑色的,所以染血了也看不出来。
祁雪纯抓着木架一扒拉,真将木架扒拉开了。
祁妈哭诉:“你也不关心一下我,我丈夫竟然自杀,我以后怎么办?难道我要当寡妇吗?”
祁雪纯转开眸光,微微一愣。
刺得眼眶生疼。
“帮你就是我的事。”章非云答得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