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 明明已经决定让一切回到原点,放她离开,他又在做什么?
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 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
没多久,一个漂亮的刹车后,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苏亦承的公寓楼下。 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
他的手段,太狠了。(未完待续) 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“我想说你得了便宜还一副‘哎呀其实我也不想’的样子很可恨!”洛小夕愤愤不平,“信不信我踹你下去!” “少套我话。”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额头,“不说这个了,我们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?”说话时,她的眸底都闪烁着期待。
洛小夕叫来老板结了帐,和苏亦承走出茶馆。 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
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 自从闫队长带着苏简安他们来到了这座小镇后,连续犯案的凶手就销声匿迹了,之前的尸检工作并不到位,很多重要信息都没有及时获取,而后来赶到的苏简安想再做尸检,实际情况已经不允许。
苏简安囧了,但是唐玉兰表示理解:“我年轻的时候无忧无虑,也很爱睡。” 挑照片的时候唐玉兰问过他的意见,他说无所谓,最后却偷偷加上了苏简安生气的那张照片。
“公司……”洛小夕愣愣的,“确实处理得很好……” 糟了!
其实她只是想不明白苏亦承是什么意思。 大清早,花园里的空气清新得让人贪恋,苏简安双手插在卫衣的兜里,跟在陆薄言的身后踩着他的脚印走:“你约了谁啊?”
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 Candy吹了口口哨:“我差点忘了,你可是洛小夕,变稳重了也还是洛小夕。别人心有猛虎,你心有狮子。”
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,敛容正色忙摇头:“我又没有暴力倾向,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?不过…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?” “我是怕长胖!”洛小夕义正言辞,“总决赛很快就要到了,我要是在这个时候长胖,会被人说不敬业的,Candy也不会放过我!”
苏简安歪了歪头,表示怀疑:“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?” 还在做现场尸检的苏简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康瑞城盯上了,告诉刑队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的两点到四点之间,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,另外又交代了致命伤和凶器。
“阿姨,”他笑了笑,“我和小夕的事情,我们正在考虑。” 第一次这么正经的做生日蛋糕,苏简安丝毫不敢马虎,打好了奶油后又切水果,小心翼翼的铺到蛋糕胚上,抹奶油,前前后后忙活了两个多小时,蛋糕终于成型,就只剩下最后的裱花和装饰工作了。
“啊!” “完了。我在家。”躺在床上的洛小夕翻了个身,“怎么,你要帮我庆祝啊?”
首先是消毒水的味道钻进呼吸里,然后她睁开眼睛,视线所及的地方皆是一片苍白,不是无边无际的绿,她不在山上了。 拿到机票,洛小夕才知道他们是要去Y市,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。
陆薄言像是感觉不到车速一样,只是冷静的看着前方,神奇的是车子在他的手上开得非常稳,如果不是他紧抓着方向盘的手出卖了他的焦急,汪杨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一个赛车手,只是很享受这样的速度激情。 苏亦承见洛小夕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,微蹙起眉头,迈步走过来。
“呵呵……”她僵硬的扬起唇角,试图用装傻来蒙混过关,“我,我想去刷牙睡觉……” 真难为她这个时候还记得礼貌,秦魏说了声“休息吧”,然后静静的打量她。
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确定无疑陆薄言是在嘲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