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“学长不是不信任你，他是怕你
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“水来土掩”的怪圈，白唐明白，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。

她叹一口气，这几天她的确喝酒太多，而且总被白队碰上。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，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，餐厅的招牌菜，鱼子酱牛排……

程奕鸣正要回答，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“雪纯，你相信我吗？”严妍转头问。

也可以说是本性显露了。“表嫂，”程申儿对她吐露心声，“整个程家除了我妈，对我最好的只有两个人，奕鸣哥和程子同，现在又多了一个你，奕鸣哥现在这样，我真的很难过。我知道，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让程家公司重拾辉煌，你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帮他。”

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，好片刻，才收回目光。“我很好，刚才证明得还不够？”他眼中冷意散去，浮起满满的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