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唇的触感很好,仿佛毒药,让人一碰就想闭上眼睛沉|沦。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眯着眼看着她,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她好歹算半个人民警察哇!通过体能测试的哇!
她的眼眶也慢慢地泛红。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
“口水?”陆薄言恩赐似的扬了扬唇角,“我不介意。”
苏简安想不出来有什么要麻烦徐伯的,笑了笑:“没什么,你去休息吧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“少拿你泡小妹妹那招对付我。”
“妈,我”
他居然来真的!
她没想过陆薄言会来,更没想过见到陆薄言之后,她简直和重生了一声,什么疲累困倦都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