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狭长的眸,眼看着就要欺上苏简安了,苏简安突然抱住他的腰蹭了蹭,然后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,软软的叫了一声:“老公……” 她没有注意到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起了唇角,那抹笑分明是愉悦的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是吵架了,简安跟我提出了离婚。”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道女声突然就在他身旁响起,女人一口纯正的伦敦腔:“请问你知道伦敦桥怎么去吗?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 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
陆薄言的意识刚恢复清醒就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找苏简安,却发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陆薄言终于松开她的唇,看着她。 “呃,陆薄言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