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聚沙成塔，水滴石穿，老太太最擅长的就是这一套，”程木樱哼笑一声，“你以为我爸当年是怎么打动你.妈，又怎么让她灰心丧气的？”

程子同目光微怔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。”

四下看了看，忽然，她瞧见马路对面有一辆眼熟的车开过去了。

如果有的话，她不可能没一点点发现。

两人来到夜市入口，程子同的脚步微顿，夜市闪烁的五颜六色的灯光投射在他眼里，映照出眼中的犹豫。

“你爱说不说，不说拉倒。”

秘书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，不由地有点尴尬。

“你把房门关上。”他吩咐。

原因是他会给她回应，他对她的喜欢，也会感到喜欢。

不需要任何言语，只要一个眼神，她的手便刻意慢下半拍，他则在这时按下了琴键。

她当然不能告诉符媛儿，她是嫌烦，想快点把他打发了。

她瞥见旁边有几棵树，下意识的躲了起来。

符媛儿听得扶额，“你当自己在影视城拍电影吗，说的都是些很难操作的办法。”

符媛儿稍稍放心，快速赶到茶楼包厢，发现里面不只有妈妈和阿姨们，还有一个男人……

她不禁有点羡慕符媛儿。

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，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，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。